2007年12月20日 星期四

ANABIOSIS AS A LONG LIFE





《Eddying Inside The Round》
將充滿光的影像裝置在有著低天花板的長形幽暗空間底端,照明的裝置與輸出在燈箱片的照片內容皆被同等視為可被觀看的對象向觀者展示,拉開了光線與燈箱片之間的距離,形成一個人可以行走於其中且被光圍繞的空間。

這個有範圍的空間的形成不只是透過實體的阻隔,更是由光線充滿的範圍所構成,燈箱片懸吊於空中並且正面面向的是光源,只有置身於這個被隔開卻又開放的空間內部才能看到正的影像。

光,使我們能夠看見,也出現在燈箱片所呈載的內容當中,同時亦直接出現在現實空間當中,在此裝置裡,光扮演了多重的角色。

燈箱片的內容裡,不管是遠處的民房、中景的墓園或是前景的長椅,都悄悄地顯露了人跡,以平面影像地方式呈現,使其瀰漫著凝結而幽靜地氛圍。

在這樣場所語言的展場裡,整組裝置藏著許多相對立、相關連的元素對話著…







《PRIME》
防空洞本為一特殊建築,洞穴的掩體各具形式,普遍都善用自然環境藏匿其中。弧形長條草坡則是防空洞普遍的標示,地底通道的空間屬性顯示的是生存的機會,上方掩飾物則生長於層層保護作用的土壤上,並衍生成為環境的環節之一。草坪不僅是建築體的屋頂,它像是皮層使內在空間吐氣呼吸,也因著它與地表的接壤延續而具地平線之性質,讓空間內的人為活動更趨近樹根生長般的產生地平線下之生存意義。

草坪上被施予糖漿結露,是有一過程性的行為,此行為帶有儀式般「巫」之進行式,防空洞上方草坪與此空間內部的影像裝置必須整合為一整體形式的觀念觀看。在這類似生命有機體的建築裡,它們以大自然環境為外衣,以草坪為表皮呼吸世界的所有,藉由精鍊儀式意圖溝通自然物,揮灑細點狀糖漿的動作就像輕撫、浸沐大地的傾聽節奏韻律,就像將它視為人一般的輕聲細說。

2007年12月4日 星期二

《anabiosis as a long life》



ANABIOSIS AS A LONG LIFE

XU JIAN YU _____ SHIH PEI CHUN
18,DEC. 2007 - 05,JAN. 2008
BOMBPROOF GALLERY OF N.T.U.E.



徐建宇 施佩君
2007/12/18 - 2008/01/05
10:00 - 20:00
國立台北教育大學 防空洞藝廊
(北市和平東路二段134號 進大門左轉直走左手邊)

2007年11月20日 星期二

恩...氛圍

為了12月將發生的一個展覽與Simon先生有了一些對話
呃...應該是說,"我聽"了他的一些想法(不算是"對話")
在過程中,聆聽,時而疑惑他話裡的意思,時而點頭(表示同意)

做作品,是一件"工作",藝術家的"工作" ......?
雖然在當下就提出了疑問,這句話我還是...不很懂你要說的是什麼
但我想,這是一個不停折返的問題
那似乎又回到藝術家是什麼(什麼樣的一個職業?)(藝術到底是什麼?)
而藝術家的"工作",那代表他的"義務"、該做的事?

總是知道、或致力於掌握作品整體中的形式、媒材語言所有的細節
是否觸及什麼議題、使作品可以被"談"......等等

後來你用了"不只是"這個詞時,我點了點頭
你說了要讓自己成為"人們"時,我也很用力的點頭

一直都這麼想:是該如此。
(之前說你們說的都不是人話也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這幾年下來的養成、從學院裡受的教育所知道的這些事
事實上與"人們"是有距離的
或說,與這當下的人們的生活甚至是生命的關係是如此的薄弱

在自己的創作過程當中
我似乎未曾認真想過
做作品是藝術家的工作?藝術家的工作是什麼?
這類的問題
一時輕輕想起,直覺它對我來說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
我的作品總是在一個沒什麼明確目的的狀況下產生

在咖啡黑的展覽開始之前
因為場地的狀況,使我的作品一度難產
好幾次與小嵐阿榜談話
但重點還是我自己,找不到在作品之前的思考點
(該從哪裡開始想一件作品)
回想起之前的創作型態,我唯一可以擠出來
並明確的言說的只有:一向很在意"氛圍"這件事
"氛圍"被我用來考慮作品中的很多事情
說的再平易近人一點,那不過就是一種"感覺"(剛剛看了阿嶔的部落格也提到)
或是會被批評:那不過就是"美感經驗"
氛圍,只是這些?
它應該是更多,並且也更貼近"人"的
而"美感經驗"在藝術史的某階段開始被捨棄?
好像也不是,只是變了標準、變了品味的另一種美感
和不是被放在優先位置來考慮
但它其實還是都被埋藏在作品裡頭



你停下來的時候,我像是在發呆
因為我在想......
這些想法怎麼放在建築裡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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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奇妙,屢試不爽
腦袋裡這陣子在跑的東西是什麼
總會有現實裡發生很多事很多對話
是相關的...

2007年10月25日 星期四

2007年10月24日 星期三

展覽《Looking‧Souvenir》藝術家的影像/黃建宏講座

展覽《Looking‧Souvenir》藝術家的影像

這是一種新鮮、像剛烤出爐麵包一般的溫熱情懷;一場邀約、一種觀察、一次懷著冒險心情的轉換與試探。藝術家在剛經歷一大場資訊量豐盛而至過滿的藝術澆灌、並混合著可稱的上長途旅行的成長與疲憊之後,總有某個微小的變化在心中滋養著,逐漸凝聚、沉澱,蝴蝶效應般的發酵。

今年夏天,「打開-當代藝術工作站」裡許多的藝術家,紛紛不例外的趕上了堪稱歐洲當代藝術的盛事(如威尼斯雙年展、德國文件展、明斯特雕塑十年展到巴塞爾 藝術博覽會等),旅途中當然也不忘許多著名的現當代藝術館以及藝廊、藝術家工作室、研究中心、基金會等藝術相關機構的參訪。而這次在「咖啡 黑」的展覽,即是發生在這樣的基礎之上邀集這些創作者,不論各自以往創作所關注的對象為何,均以「影像」作為媒介,以回溯的姿態在所處藝術生態中駐足、歇 息。那將不只是旅行中敘述的詩意或符號的拼貼,衍生而出的亦是藝術家對創作本體、時代及對當代藝術機制的種種反應。


也是一種創作者對藝術中影像(客體)提議的觀看方式。
或者,喝杯咖啡,舒一口氣,
就算它只是一個與影像有關的小遊戲吧。


展出日期: 2007.11.07(三)~2007.12.01(六)
藝術家名單:王荷瑄、李若玫、施佩君、陳長志、劉千瑋、羅仕東

展出日期: 2007.12.05(三)~2007.12.29(六)
藝術家名單:王惠瑩、范曉嵐、徐建宇、黃純真、劉又誠、劉季易、李承仰

展出地點:咖啡 黑 Café Noir自家烘豆
<臺北市四維路29號,02-23256886>
http://www.wretch.cc/blog/cafenoir915
開放時間:週二~週六11:3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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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小講堂─黃建宏談高達

講師:黃建宏
日期:2007年11/17(六) 14:00~15:30 認識高達─永不停止實驗的大師

11/24(六) 19:00~20:30 電影之外─影像新媒體

地點:咖啡 黑 Café Noir自家烘豆
<臺北市四維路29號,02-23256886>
費用:150元

2007年10月23日 星期二

《然後是一個世界 après,c'est un monde》



然後是一個世界 après,c'est un monde

有強烈手操作痕跡的超輕土捏製的怪獸,散佈在一顆顆堆積成地形的彈珠當中,彈珠所形成的地勢則與水池中的假山水構成一種對話。

水池具有收納環境的容器意味,而水的透明性形塑表面如同螢幕之觀看介面,然而裡面的內容物卻是實體物質,同時也映象非物質之折射,此裝置具有影像課題之成像提議。在裝置的層面,物質材料鋪設於水體內,強出一容器場所概念,彈珠材料堆疊的地勢如同基本元素之符號形象的構築,延續人為塑造的山石,隨水流更具流動之變異,形成地勢之運動,如同生物活體。在此,作者為此微型世界之整序者,如果這再造世界擁有動能,除了物理性的作用外,還包含過程中智性與手操作的痕跡,而賦予了材料媒合後的生命。

《在一個有陽光的高處 3》






《在一個有陽光的高處 3》,2007
觀者仰望的位置,對應於拍攝者的位置。 俯視轉換人為色點,斜照的光源拉長了影,將這兩者看待為圖像去構成。隨機的選取,與有秩序的排列;太陽平行光造成平行的影,與放射狀的排列,則都是一種矛盾的關係。 將影像至於建築體透明的天井,用自然光取代燈箱的角色。

《在一個有陽光的高處 2》




《在一個有陽光的高處 2》,2007
裝置一個世界角落,不是很小,是很遠;微型但試圖廣闊。 相對於觀者身體所處的俯視位置,光源的位置;景致的形態,影子的形態,相互形成一個循環圍繞的反射關係。

《在一個有陽光的高處 1》


《在一個有陽光的高處 1》,2007
實體與虛像之間,透過視點和光線的轉換,有一個有趣的對應。俯視的角度呈現平面的影像將有量體的人壓縮成一個個色點,光源的位置用影子再帶出他們拉長的形象。

空間的向度因為作者所處的位置被感知,也因此景物被「壓縮」為型符化的書寫之形象;是一種機具中介下的視覺再造。畫面並非擬仿的,而是圖形化的像素激化場所。現實陽光之漫射像是投影之強光,據向依據場是的描述,它讓人物懸浮而非垂直佇立於水平,應該是此刻的垂直水平已不具現實之意味,而是非空間亦非時間的可換一之界域型塑。

《pigeon watching》


2007

《pigeon watching》
一個慣用於平面作品的框,將內容物替換為物件——羽毛,並向後製造了另一個空間,在該實體的景深置入上一件攝影作品《鴿子》的一部份——失焦的鴿子飼料,鴿子鼓動翅膀的聲音由作品後方傳出。整件作品以視覺、觸覺、聽覺等符號,建構詩性的共時觀看,以圖像而非語言的方式重複交錯描述,引領進入某種情境。
以各感官符號交織敘述,這個敘述好像被區分到不同的「線」上面進行,但是又相互交錯形成意義,是發生在一個可重述的時間性邏輯上,是一個詩性的共時觀看,就如同繪畫的共時呈現。而敘述,常是用語言來鋪陳,但這裡的語言有別於文字有慣時性的語言,該意義像是建構於視覺、觸覺、聽覺等感官的本能。照片、物件、聲音被擺置在一個框架裡,同時將視覺、觸覺、聽覺並置,刻意突顯了「人」的全面感知,如此的同語反覆,看似重複述說著同一件事,或許是環繞在有關聯的數件事,藉由這樣互文的方式,促成心理感知它為一事實。

《鴿子》


《鴿子》
兩張一組的攝影,共六張,三張是清晰可見形體的,三張則是輪廓模糊的狀態,內容各為單隻鴿子、飼料、鴿子充滿整個畫面。六張照片間交互的關係有二,以攝影技術上的差異做連結──高彩度;失焦,內容上,則分別以不同的層面去觀看,個體—過渡(誘餌)—群體。

《 》


《 》
許多「繪畫性」的平面創作,雖然呈現的風格會因人(個性、思緒…)而異,為數不少的作品皆在「層次的澱積」、「各種材質的交互作用」等方面做嘗試、運用。
在繪畫之外,生活周遭曝露在大自然中的建築體表面,也常可以見到異曲同工之妙的「作品」,差別在於,人所畫出來的作品,或許是經過思維、經過構圖、設計,或許也賦予了它什麼意義,而大自然與時間共做出來的「作品」,相較之下多了偶然性,有些區塊則又加上了人為無意間(並非刻意在「畫面」中添加)的參與。
用鏡頭,在大自然的作品選擇,取景構圖。在繪畫中,平面上的立體肌理,與攝影照片中,薄質的乘載,這兩者之間的關係、差異?

《浪》


2006

《浪》
  浪,是一進一退,海水激起的白色泡泡,那些線段,是不定的、不可預期的,長短、粗細、位置……
去除了海浪原有的偶然性,使之變成規律性的進退。同一段浪重複播放,由上空垂直往地面投影。

《單腳走路》


2005

《單腳走路》
當Bruce Nauman以矯飾主義的身體行走在方框之中,身體是一個奇異的容貌,他的動作是對應矯飾主義的雕塑,而發展出來的 ; 而在這件作品中,改變身體習以為常的動作,改變我們“走路“的如實的經驗,試圖發展身體的變形輪廓,加上了聲音,看似輕巧的腳步卻搭上沈重的機械腳步聲,增加它的詭異、衝突、不真實。